《占据∞》第八十章：生日
最后一张题头图啦~一篇《占据∞》挑了两人无数的照片来合成。
数了数一共九张~也是能凑个九宫格的产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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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
海岛地理位置偏南，处在热带地区，它的冬天和内陆地区的春秋天没什么区别，要不是这两天岛上住户挨家挨户开始贴窗花挂灯笼，还真让人意识不到已经快要过年了。
“今年小萌的生日和小年离得好近啊？”老院长翻着日历突然意识到。
“是啊，过完她生日就是小年了，然后就是除夕，好快啊！”护士长端着饭坐下后感叹，“孙芮都来我们这儿有一个月了吧？”
“嗯，还有五天就满一个月了。这次我们队长批了我整一个月的假期，再加上这次年假，我休得时间真得是最长的一次……不过她也给我说，让我不要白白浪费这么长的假，要求我一定把人给带回去。”孙芮歪头看了一眼戴萌，戴萌正捏着一只无骨鸡脚在吃，哼了一声没理她。
“小萌要跟你回去吗？”老院长突然有点不舍，之前篝火晚会那次听说戴萌答应了孙芮和她重头开始，她还高兴呢，结果这小兔崽子转眼就要把人拐走了。
“院长，我就带戴萌回家见见我妈，陪她过个年……不是跟您抢人。”孙芮察觉出老院长的不舍，赶紧解释。
“我也想跟着孙芮去看看我那些朋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戴萌依旧用温温柔柔的语调说着:“院长妈妈不是一直说很想以前的几个孩子么？我回去正好也能把她们喊来见见你，我想不想的起来无所谓，但您的心愿我想帮您实现。”
“没关系小萌，我不强求。她们只怕是会恨我……”
“她们才不会的…”戴萌突兀地说了一半赶紧闭嘴，连忙把话绕到孙芮身上给自己掩饰道，“孙芮说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子，那她们一定分得清作恶的是谁，不会冤枉好人的。”
“希望如此吧。我也真的好想再见见那几个小不点啊，看看她们都出落成什么样？”老院长慢慢点着头。
饭后，孙芮拉了戴萌去后院散步消食，凶巴巴地问她:“刚才在食堂你不愿理我，我之前问你你也老跑题，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跟我回家过年这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孙芮很着急，一直捏她的手催促她。
“我只是答应你从头开始，你怎么就让我上门见家长了？孙芮，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喜欢得寸进尺。”戴萌拽开她的爪子。
“我假期快结束了我当然急啊！你是我女朋友，总把你留这岛上算怎么回事？你可是答应了以后要和我一起的，咱们总不能两地分居吧？”从没见过的急切之色从孙芮脸上显露出来，戴萌忍着笑说:“原来你刚才给院长说的都是假话啊？你就是要拐我走。”
“我没有！我会想办法让你能常回来陪陪院长，但是这次过年我留不下啊……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孙芮的表情很有些委屈和可怜，戴萌舔舔唇，内心又软下去一块儿。那天晚上就是因为她这可怜又急切的样子才让自己没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脱口答应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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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连续两次绵长的热吻后，孙芮主动诱惑又热情缠人的模样让戴萌心生动摇，差一点就在礁石后压着直接办了她，还好理智最终扳回一城，她还记得她现在是“安娜”不是“戴萌”。
狠狠咬了下舌尖，戴萌把撩到孙芮胸部的白衬衣一点点给她拉下来，努力平复着自己。
“怎么了？”孙芮还在酒劲里飘着，戴萌停手让她十分不满。
“……我们不应该这样做。”戴萌胡乱找着理由，孙芮却一把拉回她，小声害羞地说:“我又不是不愿意。”她双手搂住戴萌，趴到她耳边说:“难道你不喜欢我？”
孙芮难得主动的样子是戴萌最爱的，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被她这样子问戴萌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喜欢，很喜欢……”
“既然喜欢，那你愿意接受我吗？不管你是安娜还是戴萌，不管你以后能不能想起来，我们都一起过，行吗？”孙芮是借酒壮胆，可这也是她真实所想。
“……”戴萌在挣扎，她最近已经无数次跌在孙芮的温柔里爬不起来了，本想装陌生人撵她离开，可是她敌不过自己的想念，敌不过对她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宽容，一次又一次的后退，直到退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要退吗？那她之前的那么多谎言要怎么解释？
戴萌挣扎间察觉到孙芮的颤抖，没有等到回答的孙芮发自真心的害怕，这个怕失去爱人的傻瓜警察不知道除了拿自己做筹码还能怎么办。
戴萌心软成一块蜜做的糕饼，她的芮芮需要她，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让她留在身边，她怎么舍得拒绝？
“好。”只一个字吐出，抱着她的双臂便紧紧勒住她的脖颈，孙芮仿佛用上了所有的力气献上她的吻……
再后来，她们俩找了块平坦的海滩坐着聊天，戴萌揽着她，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听孙芮酒后吐真言，听她断断续续地说一些她离开之后的事，然后两人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生日。
“……我是被收养的，我也不知道我生日是哪天，是院长妈妈给我定了个日子。”戴萌撒谎都没用打草稿。
“我知道啊。”孙芮眼神亮闪闪地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生日是哪天，还有几天就到了！”
“…哦？是吗？”戴萌眼神闪了一下。
“我帮你庆祝生日吧？我们认识快三年了，我一次生日还没给你过过呢。”孙芮把玩着戴萌的五根手指头，还有点醉醺醺地模样可爱又认真，“一切交给我办，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
戴萌看着自己被分开又合拢，成了某人玩具的手指，笑着说:“好，那我可就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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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生日确实花了孙芮不少心思。
一大清早的早餐就是她亲手煮的长寿面，面里有荷包蛋有翠绿的菜叶还有戴萌最爱的虾仁；上午，她拉着她一起放风筝，不计前嫌的请了张昕当老师，用的还是淘淘那只钻石风筝，她拉着她的手一起拽那根风筝线，神情专注而认真；到了傍晚，她骑车带她去海边看夕阳，车是借的食堂大厨的二手摩托车，可是她不嫌弃，跟她人手一个头盔颠簸着到了上次拥吻的海滩……
“老天真给面子！”看着面前被晚霞染成油画样的天空，孙芮欣喜的拿出手机拍照。
“好美~！”戴萌也惊喜地望着天空，色彩奇艳的霞光弥漫了整个天空，像是打翻了上帝的颜料瓶，使得整片云霞都充满了生命力。
孙芮拍够了，拽着戴萌找了块礁石坐下，并拿出侧包里的可乐，她打开一听先递给戴萌然后才打开自己手里的。
戴萌接过可乐抿了一口，冰爽的口感让她以为孙芮在过夏天。“这个天气你也喝冰可乐啊？对肠胃不好，上次你答应的……”戴萌担心她。
“呃…以后注意以后注意。”被戴萌逮个正着，孙芮吐吐舌头企图蒙混过关，“戴萌，你喜欢这个礼物么？”
“喜欢，这个不常见的。”戴萌眼睛一直没离开那片天。
“是很漂亮对吧？我以前忙着破案子，忙着抓罪犯，哪儿看过这么精致的景。早上晨练倒是曾看过类似的，可都是转眼即逝……比起来这晚霞挂的时间更久，哪怕太阳下去了依然能看见它灿烂的样子，这才是我想要的……”
“你想说什么？”孙芮不擅长抒情，所以她说这些弯弯绕绕肯定后面还藏着别的心思，戴萌碰碰她的可乐罐，意思她直说。
“…就是……我想跟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不要再分开，哪怕闹别扭吵架也不要放开对方的手。”孙芮捏着可乐罐有点紧张，“我会一直喜欢你，不管你是不是想的起来…上次我喝了酒，说的话不算，我想重新认真给你说一次。戴萌……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过一辈子那种。”
“晚霞作证！”孙芮看戴萌笑了，赶紧指着云彩起誓。
“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戴萌故意逗她。
“不止这个，晚上还有…”孙芮一下说漏了嘴，下一刻就变了蚌壳。
“你想过和我在一起会面对什么吗？院长妈妈算是被你拉拢去了，可是你的家人呢？她们能接受你选择这样的人生吗？”戴萌故意提起这个问题，她和她的中间还隔着一个她的家庭，她爱孙芮就要爱她的全部，她不能让孙芮和她妈妈对着干。
“我和我妈摊过牌了，她知道…咳……知道我喜欢女人……”孙芮肩背稍微有些塌，但很快她又气势汹汹的看过来说，“我可以按她的要求努力上进，但我自己的下半辈子我一定要自己做主，我已经决定一辈子不结婚了，就是不知道你…愿意这样子和我凑合吗？”
“你跟你妈妈说了？”戴萌是真的惊讶了，她不知道孙芮竟会有这般的勇气。
“说了。所以……你的答案呢？”孙芮好像一个逼婚的傻小子。
“……既然你不嫌弃我这个记忆混乱的人，那我…考虑考虑吧。”戴萌暗恨，要不是自己玩的这一出失忆戏码，她现在就能一口答应下来了！
暗暗攥拳恨不得捶自己几下，戴萌深吸了口气故作害羞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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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来，坚持到所有晚霞都看不见后，孙芮才载着戴萌回疗养院。进了门，她直接拉着戴萌往玻璃花房走去，还让她暂时不要睁眼。
“你还准备了什么？”戴萌好奇心被吊起来了，今天这一天已经够让她惊喜了，不知这位 并不怎么懂情趣玩浪漫的女警官今天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她的？
被孙芮捂着眼睛带进花房，松开手的一刹那她真的“啊”了一声。花架中缠了五彩绚丽的灯带，缤纷闪亮的犹如把银河摘了下来；灯海中央有一串银白色格外亮眼的灯带，被盘成漂亮的钻石形状，周围悬挂了一圈心形气球，气球上拼着英文的“Happy Brithday！”
“这些灯是淘淘她们一起挂的，钻石是我一早拼好的，气球是院长和护士长亲手打的气，还有这个蛋糕，张昕和我研究了很久，今天正式试做成功。”
“你们……”戴萌捂着嘴，这简简单单的礼物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感受到这么多人的爱让她这一刻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日子？我觉得我明白了你为什么会成为安娜，因为你想一直留在老院长身边，留在这些爱你的人身边，所以你会选择忘记，忘记那些太过于沉重的记忆。”孙芮很认真的分析，戴萌却十分愧疚，虽然这里面有一部分说对了，但欺骗孙芮这件事，她真的……心虚内疚啊！
“你不用有负担，你喜欢记着什么就记着什么，其他的，我来帮你慢慢回忆。”孙芮过去取下一只气球，“啪”的一下捏爆取出肚子里的东西给戴萌。
那是一张心形小卡片，上面写着“一起看夕阳”五个字。孙芮又取下一只递给戴萌:“你来。”戴萌看看她，手下使力，“啪”的一下落入手中一张新的卡片，写着“陪你过生日”……接下来，气球一个一个爆掉，“学会煮寿喜锅”“骑摩托去兜风”“一起放风筝”“撸DuangDuang”……十几张同款的心形卡片上写着各种各样的愿望清单，现在都罗列在戴萌手中。
戴萌明白了，她眨眼，又眨眼，可怎么都压不住溢出来的泪意，她抽了一下鼻子，红肿着眼眶去抱孙芮，使劲在她肩窝和发丝里面蹭，像一只撒娇的猫。
“这些都是我曾经答应你却没做到的。我欠你的太多了，我要一样一样还给你。”孙芮也抱着她，同样感受着戴萌发间的馨香，她轻轻的嗅着，心情也很是激动。
“只有这些吗？你不要欺负我没有记忆，只有这些吗？我怎么感觉你像个大骗子，居然欠了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
戴萌是真的没计较过这些，孙芮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也不算很长，零零碎碎在一块的那些日子有的因为她的强迫，有的因为同情受伤的她，还有的是自己骗来的。那些日子加起来说过的话千千万，里面肯定有不少是孙芮敷衍她才说的，戴萌从不指望孙芮都能做到，可是她居然全记得！？而且在今天…全都实现了！
“其实，还有一个……”孙芮耳根热疯了，可是她还是大着胆子拽戴萌回了小楼，从屋子中央拽过唯一一个大红色的气球递到戴萌手里。她递过来的时候，脸的颜色快要和气球一个样儿了。
戴萌滚了一下喉头，手指一勾就捏破了它，小卡片飘下，戴萌准确的捏住一看，空白的……
“这个，什么意思？”戴萌的狼尾巴冒了出来，她在孙芮拽她进屋前就猜到这个可能，现在看到孙芮又羞又急瞪着她的模样，她实在忍不住想逗她。
她只是想看她的小狮子再羞一点儿，或者主动一点儿也行？她一点也不介意被狮子反扑的。
孙芮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她努力了半天的结果就是被戴萌用看戏一样的眼神来回打量。她急了，干脆直接拉了戴萌一个转身就把人压到那张大床上。
压都压住了她才诺诺地问:“你……你愿意吗？”
戴萌雷厉风行，用行动直接回答。她搂了孙芮，手指插入她发间，用她最喜欢的姿势把她和自己贴合在一起，紧密相连……
（拉灯~~~~~~噔噔蹬蹬~~！）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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